美 國 無 實 據 證 明 拉 登 是 九 一 一 幕 後 黑 手 ﹐ 將 之 妖 魔 化 ﹐ 表 面 上 為 打 擊 拉 登 和 阿 富 汗 ﹐ 進 行 軍 事 大 動 員 ﹐ 其 實 是 要 消 滅 勢 力 日 隆 的 反 美 泛 伊 斯 蘭 運 動 ﹐ 並 為 其 中 東 霸 權 和 石 油 戰 略 鋪 路 。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 一 直 到 現 在 ﹐ 儘 管 美 國 中 情 局 和 聯 邦 調 查 局 已 全 面 出 動 特 務 四 千 餘 人 ﹐ 但 始 終 不 能 證 明 奧 沙 瑪 · 拉 登 應 為 九 一 一 襲 擊 事 件 負 責 。 吊 詭 的 是 ﹐ 就 在 美 國 別 有 用 心 的 指 控 ﹐ 以 及 持 續 的 「 妖 魔 化 」 之 下 ﹐ 拉 登 在 伊 斯 蘭 世 界 已 成 了 新 的 偶 像 ﹐ 其 地 位 一 如 拉 丁 美 洲 人 心 目 中 的 格 瓦 拉 ﹙ Che Guevara﹚ 。
這 種 吊 詭 性 說 明 一 個 重 要 的 事 實 ﹐ 即 無 論 任 何 人 或 任 何 國 家 ﹐ 都 不 能 自 喻 為 上 帝 ﹐ 而 企 圖 征 服 全 世 界 。 別 國 的 人 民 也 有 血 有 肉 ﹐ 他 們 會 據 自 己 的 創 傷 與 處 境 做 出 自 己 的 判 斷 。 當 美 國 片 面 的 善 惡 二 分 ﹐ 要 把 拉 登 打 成 「 妖 魔 」 的 同 時 ﹐ 它 料 想 不 到 的 是 ﹐ 一 個 新 的 神 祇 反 而 在 打 壓 中 誕 生 。 成 了 神 的 拉 登 反 過 來 對 伊 斯 蘭 世 界 發 揮 影 響 力 ﹐ 有 可 能 讓 美 國 的 「 反 恐 怖 主 義 聖 戰 」 功 虧 一 簣 。
九 一 一 後 的 第 二 日 ﹐ 美 國 甚 至 在 任 何 調 查 行 動 未 展 開 前 ﹐ 即 公 開 指 控 拉 登 應 當 負 責 。 緊 接 之 後 ﹐ 即 不 斷 展 開 新 聞 戰 ﹐ 持 續 將 拉 登 妖 魔 化 。 但 據 直 到 現 在 的 消 息 ﹐ 美 國 仍 未 查 獲 任 何 劫 機 的 共 犯 ﹐ 也 未 發 現 任 何 協 助 劫 機 者 的 組 織 網 絡 。 到 最 後 ﹐ 美 國 高 階 執 法 官 員 宣 稱 ﹕ 「 真 正 能 揭 開 整 個 攻 擊 行 動 計 劃 的 關 鍵 線 索 ﹐ 可 能 並 不 在 美 國 ﹐ 而 是 埋 藏 在 德 國 。 」 值 得 注 意 的 ﹐ 是 布 殊 也 表 示 ﹐ 他 會 公 布 證 據 報 告 ﹐ 「 但 因 其 中 有 許 多 屬 於 機 密 資 料 ﹐ 因 此 這 部 分 不 會 公 開 」 。 負 責 撰 寫 報 告 的 官 員 則 承 認 ﹐ 他 們 其 實 「 並 未 掌 握 明 確 證 據 和 關 聯 ﹐ 顯 示 拉 登 下 令 攻 擊 」 。 所 有 這 些 說 法 已 很 清 楚 證 明 了 一 件 事 ﹐ 即 拉 登 是 否 應 為 九 一 一 負 責 ﹐ 美 國 根 本 無 法 證 明 ﹐ 這 時 人 們 不 得 不 懷 疑 ﹐ 事 發 後 美 國 在 毫 無 證 據 下 指 控 拉 登 ﹐ 目 的 到 底 何 在 ﹖ 是 要 掩 飾 更 大 的 真 相 ﹖ 或 另 有 目 的 ﹖
九 一 一 是 否 拉 登 所 為 ﹐ 實 在 充 滿 疑 點 。 事 發 後 ﹐ 由 於 美 國 指 控 拉 登 在 前 ﹐ 所 有 情 治 特 務 系 統 遂 不 明 言 的 ﹐ 將 四 架 被 劫 客 機 上 有 阿 拉 伯 名 字 的 ﹐ 都 視 為 劫 機 者 ﹔ 並 將 歐 美 所 有 學 過 飛 機 駕 駛 的 阿 裔 人 皆 當 作 「 準 備 劫 機 犯 」 。 這 是 「 先 有 結 論 再 抓 人 找 證 據 」 ﹐ 但 至 今 顯 示 它 毫 無 所 獲 。 更 獨 特 的 ﹐ 是 四 架 被 劫 客 機 的 黑 盒 子 ﹐ 有 兩 個 已 尋 獲 ﹐ 聯 邦 調 查 局 局 長 穆 勒 卻 表 示 ﹐ 黑 盒 子 裏 的 語 音 通 話 紀 綠 「 毫 無 所 獲 」 。 另 《 紐 約 時 報 》 報 道 ﹐ 九 一 一 事 件 後 ﹐ 至 少 有 兩 人 打 手 機 電 話 出 來 ﹐ 一 個 形 容 劫 機 者 為 A Group﹐ 一 個 形 容 劫 機 者 為 Three Guys﹐ 都 未 說 是 「 阿 拉 伯 人 」 或 「 中 東 人 」 ﹐ 只 有 一 人 說 「 像 阿 拉 伯 人 的 人 」 。 上 述 資 料 顯 示 ﹐ 九 一 一 究 竟 是 否 阿 裔 所 為 ﹐ 恐 怕 都 值 得 存 疑 。 美 國 國 安 局 有 全 球 最 大 的 電 訊 截 收 及 自 動 分 析 系 統 ﹐ 對 伊 斯 蘭 世 界 的 監 控 從 未 放 鬆 ﹐ 如 果 九 一 一 確 為 阿 拉 伯 人 所 為 ﹐ 它 怎 麼 可 能 找 不 到 任 何 證 據 ﹖ 既 無 證 據 ﹐ 它 又 怎 可 能 在 事 後 凍 結 所 謂 的 拉 登 有 關 的 賬 戶 ﹖
搞 政 治 恍 如 李 文 和 案
九 一 一 已 逾 兩 週 ﹐ 由 於 它 至 今 無 證 據 證 明 拉 登 涉 案 ﹐ 因 而 美 國 所 有 的 動 作 ﹐ 包 括 妖 魔 化 拉 登 ﹐ 及 以 拉 登 和 神 學 士 游 擊 隊 為 目 標 的 軍 事 大 動 員 ﹐ 顯 然 都 不 是 就 事 論 事 ﹐ 而 是 藉 機 搞 政 治 。 九 月 十 六 日 ﹐ 歐 盟 警 察 總 長 史 脫 貝 克 ﹙ Juergen Storbeck﹚ 接 受 英 國 《 每 日 電 訊 報 》 訪 問 ﹐ 即 做 了 這 樣 的 表 示 ﹕
「 拉 登 有 可 能 事 先 被 告 知 這 項 計 劃 ﹐ 也 有 可 能 影 響 了 此 計 劃 ﹔ 但 他 也 可 能 不 是 掌 控 這 個 計 劃 或 每 個 細 節 的 人 。 如 果 認 為 他 坐 在 阿 富 汗 卻 能 掌 握 全 局 ﹐ 其 中 有 大 量 疑 點 ﹐ 使 我 們 難 接 受 。 拉 登 不 是 以 伊 斯 蘭 為 名 的 恐 怖 主 義 者 的 自 然 領 袖 ﹗ 」
因 此 ﹐ 拉 登 是 否 涉 及 九 一 一 ﹐ 值 得 存 疑 。 甚 至 它 是 否 阿 拉 伯 人 所 為 ﹐ 同 樣 也 應 該 打 上 問 號 。 問 題 是 ﹐ 正 如 同 李 文 和 未 曾 做 任 何 不 對 的 事 ﹐ 只 因 美 國 需 要 李 文 和 這 樣 的 人 來 合 理 化 它 認 為 中 國 竊 取 美 國 軍 事 機 密 的 推 論 ﹐ 它 遂 炮 製 出 李 文 和 案 。 同 樣 的 邏 輯 ﹐ 是 美 國 需 要 拉 登 這 樣 的 人 ﹐ 作 為 入 侵 阿 富 汗 的 理 由 ﹐ 遂 有 在 無 任 何 證 據 前 ﹐ 即 將 九 一 一 推 給 拉 登 的 做 法 。 美 國 為 何 如 此 急 切 的 要 指 名 拉 登 與 阿 富 汗 呢 ﹖
九 九 年 最 後 一 期 《 美 國 外 交 事 務 雙 月 刊 》 上 ﹐ 中 亞 問 題 專 家 拉 希 德 ﹙ Ahmed Rashid﹚ 發 表 了 一 篇 長 文 ﹐ 據 該 文 和 英 國 軍 情 局 退 役 人 員 卡 羅 ﹙ Tom Carew﹚ 所 著 的 《 聖 戰 》 ﹙ Jihad﹚ ﹐ 我 們 知 道 七 九 年 蘇 聯 入 侵 阿 富 汗 後 ﹐ 美 國 中 情 局 和 英 國 軍 情 局 即 策 動 阿 富 汗 的 抵 抗 運 動 ﹐ 並 代 訓 聖 戰 士 ﹐ 訓 練 基 地 即 在 英 國 的 蘇 格 蘭 高 地 。 當 時 的 拉 登 因 和 沙 特 阿 拉 伯 情 報 主 管 費 瑟 親 王 ﹙ Prince Turki al Faisal﹚ 是 至 交 ﹐ 遂 在 費 瑟 親 王 引 介 下 ﹐ 替 中 情 局 擔 任 向 阿 拉 伯 國 家 徵 召 聖 戰 士 的 任 務 。 就 在 這 樣 的 徵 召 和 共 同 抗 俄 的 經 驗 中 ﹐ 戰 後 迄 今 ﹐ 雖 然 阿 拉 伯 知 識 分 子 一 直 呼 籲 ﹐ 但 始 終 無 法 形 成 的 「 泛 伊 斯 蘭 運 動 」 遂 告 出 現 。 拉 登 以 其 超 級 組 織 力 與 活 動 力 ﹐ 成 為 「 泛 伊 斯 蘭 運 動 」 組 織 家 ﹐ 這 也 使 其 在 阿 拉 伯 的 每 個 國 家 知 識 分 子 群 裏 ﹐ 享 有 極 高 的 地 位 。
昔 日 抗 俄 今 日 抗 美
八 九 年 蘇 聯 軍 隊 撤 出 阿 富 汗 ﹐ 接 著 波 斯 灣 戰 爭 ﹐ 使 昔 日 抗 俄 聖 戰 士 ﹐ 轉 而 成 為 抗 美 聖 戰 士 。 他 們 陸 續 返 鄉 發 展 ﹐ 使 拉 登 發 起 的 「 泛 伊 斯 蘭 運 動 」 得 以 在 每 個 國 家 快 速 發 展 ﹐ 並 成 為 相 關 國 家 的 主 要 行 動 力 量 。 它 們 的 主 要 訴 求 是 美 國 須 撤 離 在 所 有 伊 斯 蘭 土 地 上 的 駐 軍 ﹐ 並 停 止 在 以 巴 問 題 上 對 以 色 列 的 支 持 。 它 們 努 力 的 目 標 ﹐ 是 要 對 美 軍 持 續 發 動 攻 擊 。 當 美 軍 被 迫 撤 離 伊 斯 蘭 土 地 後 ﹐ 所 有 伊 斯 蘭 國 家 即 應 組 成 一 個 「 國 家 聯 盟 」 ﹙ unity of umma﹚ 。
美 數 度 暗 殺 拉 登 不 果
拉 登 向 美 國 的 宣 戰 書 發 表 在 九 八 年 二 月 廿 三 日 倫 敦 的 阿 拉 伯 文 報 章 Al﹣ Quds al﹣ Arabi上 。 該 篇 「 聖 戰 宣 言 」 ﹐ 後 來 被 美 國 著 名 中 東 學 者 路 易 士 ﹙ Bernard Lewis﹚ 摘 要 翻 譯 ﹐ 登 在 《 美 國 外 交 事 務 雙 月 刊 》 九 八 年 的 年 底 號 上 。 國 際 化 的 「 泛 伊 斯 蘭 運 動 」 出 現 ﹐ 以 反 美 和 伊 斯 蘭 團 結 為 訴 求 ﹐ 對 美 國 的 中 東 霸 權 及 石 油 戰 略 ﹐ 已 構 成 最 大 的 威 脅 。
據 英 國 《 衛 報 》 記 者 柏 格 ﹙ Julien Borger﹚ 和 布 萊 克 ﹙ Ian Black﹚ 最 近 的 報 道 ﹐ 我 們 知 道 九 九 年 初 起 ﹐ 美 國 中 情 局 即 透 過 沙 特 阿 拉 伯 阿 濟 玆 親 王 ﹙ Salman bin Abdul﹣ Aziz﹚ 之 手 ﹐ 數 度 企 圖 暗 殺 拉 登 。 有 次 用 廿 六 萬 七 千 美 元 買 兇 三 人 ﹐ 結 果 一 人 投 誠 ﹐ 暗 殺 計 劃 失 敗 。 另 一 次 下 毒 成 功 ﹐ 拉 登 幸 而 未 死 ﹐ 但 一 度 須 用 拐 杖 走 路 。 另 外 ﹐ 美 國 中 情 局 也 曾 派 遣 沙 特 阿 拉 伯 情 報 主 管 費 瑟 親 王 和 美 國 駐 聯 合 國 大 使 里 察 ﹙ Bill Richard﹚ 訪 問 阿 富 汗 ﹐ 希 望 神 學 士 最 高 領 袖 歐 瑪 爾 交 人 ﹐ 但 被 拒 絕 。
因 此 ﹐ 無 論 九 一 一 是 否 與 拉 登 有 關 ﹐ 其 所 發 起 的 「 泛 伊 斯 蘭 運 動 」 已 無 疑 成 了 美 國 最 大 的 隱 痛 。 布 殊 列 出 廿 七 個 恐 怖 分 子 組 織 的 名 單 ﹐ 由 此 名 單 可 看 出 ﹐ 抓 拉 登 是 假 ﹐ 意 圖 消 滅 「 泛 伊 斯 蘭 運 動 」 才 是 真 。 除 了 將 責 任 推 給 拉 登 ﹐ 藉 以 消 滅 「 泛 伊 斯 蘭 運 動 」 外 ﹐ 對 阿 富 汗 發 動 攻 擊 ﹐ 還 有 另 外 一 項 重 要 的 石 油 戰 略 考 量 ﹐ 那 就 是 近 年 來 由 於 哈 薩 克 油 田 被 發 現 ﹐ 中 亞 石 油 地 位 日 增 。 俄 羅 斯 已 將 油 管 接 至 土 耳 其 ﹐ 而 西 伯 利 亞 和 哈 薩 克 的 油 氣 管 則 將 直 通 中 國 ﹐ 甚 至 考 慮 延 伸 到 朝 鮮 半 島 及 東 南 亞 。 為 保 衛 中 亞 ﹐ 遂 有 今 年 「 上 海 合 作 組 織 」 的 出 現 ﹐ 美 國 當 然 不 甘 在 中 亞 缺 席 ﹐ 以 阿 富 汗 為 敵 ﹐ 展 開 超 級 軍 事 動 員 ﹐ 其 目 的 是 為 將 來 美 國 駐 軍 中 亞 找 藉 口 。
激 起 回 教 世 界 的 團 結
因 此 ﹐ 九 一 一 後 ﹐ 由 美 國 的 動 作 及 其 修 辭 ﹐ 已 愈 來 愈 清 楚 的 可 以 看 出 ﹐ 它 在 未 有 證 據 前 即 指 控 拉 登 和 阿 富 汗 神 學 士 政 權 ﹐ 其 實 與 有 無 證 據 毫 無 關 係 。 它 是 在 玩 另 一 次 政 治 和 軍 事 遊 戲 。 問 題 是 ﹐ 拉 登 建 造 的 「 泛 伊 斯 蘭 運 動 」 ﹐ 在 抗 俄 的 鬥 爭 中 成 長 ﹐ 對 抗 美 並 無 畏 懼 。 當 美 國 以 大 規 模 戰 爭 來 威 脅 ﹐ 反 而 更 刺 激 起 伊 斯 蘭 世 界 的 團 結 — — 在 「 泛 伊 斯 蘭 運 動 」 的 催 化 下 ﹐ 以 往 對 伊 斯 蘭 世 界 各 個 擊 破 的 方 法 ﹐ 這 次 顯 然 已 到 了 有 可 能 撞 牆 壁 的 時 候 。
就 以 巴 基 斯 坦 為 例 ﹐ 它 在 美 國 強 力 施 壓 下 ﹐ 初 步 同 意 讓 美 軍 「 假 道 」 ﹐ 但 隨 後 該 國 內 部 反 美 示 威 即 浩 大 展 開 。 包 括 前 美 國 中 情 局 國 家 情 報 委 員 會 副 主 席 富 勒 ﹙ Graham E.Fuller﹚ 等 多 人 已 指 出 ﹐ 若 美 軍 發 動 攻 擊 ﹐ 巴 基 斯 坦 極 有 可 能 出 現 革 命 。 由 於 巴 基 斯 坦 為 核 子 國 家 ﹐ 巴 國 革 命 後 ﹐ 伊 斯 蘭 世 界 激 進 反 美 派 握 有 核 武 ﹐ 則 整 個 中 東 形 勢 必 將 全 面 改 變 。 威 廉 · 法 夫 也 警 告 ﹐ 若 美 軍 展 開 攻 擊 ﹐ 甚 至 沙 特 阿 拉 伯 也 可 能 像 當 年 伊 朗 一 樣 ﹐ 被 革 命 推 翻 ﹐ 美 國 的 中 東 石 油 戰 略 也 將 全 面 改 變 。 拉 登 不 必 然 是 「 泛 伊 斯 蘭 運 動 」 的 共 主 ﹐ 但 毫 無 疑 問 的 ﹐ 「 泛 伊 斯 蘭 運 動 」 的 力 量 漸 增 ﹐ 已 使 巴 基 斯 坦 有 可 能 拒 絕 加 入 美 國 這 一 方 。 布 殊 政 府 的 「 十 字 軍 」 是 否 真 能 達 成 預 期 目 標 ﹐ 已 值 得 懷 疑 。 它 的 「 威 脅 政 治 學 」 還 有 多 少 邊 際 效 用 ﹐ 可 能 也 要 打 折 扣 。
目 前 九 一 一 的 後 續 發 展 仍 有 待 觀 察 ﹐ 但 無 論 如 何 ﹐ 我 們 都 不 能 疏 忽 了 「 泛 伊 斯 蘭 運 動 」 興 起 ﹐ 並 對 美 國 造 成 巨 大 挑 戰 的 這 一 事 實 。 波 灣 戰 爭 時 的 美 軍 殺 戮 ﹐ 促 使 了 這 個 運 動 的 興 起 。 因 此 ﹐ 美 國 贏 了 波 灣 戰 爭 嗎 ﹖ 答 案 在 未 來 的 歷 史 中 。 ■
*南 方 朔 ﹐ 政 治 評 論 家 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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